导语:这是一个有关女人贞洁的真实故事面对受辱的女人,两个男人表现了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一个悲怆而无情地逃遁了,另一个却满是坦荡和深情地倾泻了男人全部柔情、宽厚与善良,卑贱与高尚在那婚姻的倒塌与重建时泾渭分明了。
1984年10月,年仅16岁的江志国和15岁的弟弟江志军随部队转业的父母从新疆军区回到阔别已久的陕西老家,江父被分配到陕西省凤县水泥厂工作,江家兄弟俩也转进了县城中学继续读书江家邻居姓胥,是县塑料厂的职工,热情厚道,在生活上给了新邻居不少关照,胥家的独生女胥春花,比江家大儿子江志国小一岁,恰和江志军在初二同班。
江志军生性内向,少言寡语,凡事总在心里,而哥哥江志国性格豪爽,能说会道,是一个能一下子吸引别人的男孩,胥春花总是喜欢和江志国在一起,听他讲一些天南地北的离奇故事,心中充满敬佩之情,望着他们的亲热劲,双方父母便误以为他俩兴趣相投,暗下约定以后让他们走在一起。
1989年10月,胥春花从宝鸡供销商业学校毕业了,分回到凤县供销社工作,同时,他的少年朋友江志军高中毕业,就去了西藏当兵,江志国早一年高考落榜后,进了父亲所在工厂的劳动服务公司,开始了挣钱补贴家用1990年12月初,江胥两家经过商议,决定结成儿女亲家。
当父亲向春花征求意见时,她却有些犹豫了,春花心想江志国处处像大哥哥一样呵护着她,她很喜欢他,但她从心里更喜欢的是江志军,她认为江志军沉着,值得依靠,但她却一时难以找到推辞的理由,就讷讷地说:“我听家里的。
”胥父很高兴,决定尽早让女儿成婚江志军在部队里得知哥哥与春花订婚的消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但他仍然给哥哥和春花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贺信,春花读着江志军的来信,心里不觉一酸,悄悄流下了眼泪再说江志国所在的劳动服务公司却越来越不景气。
他决定走出大山,到外面的世界去碰碰运气,他把外出打工的想法告诉了春花,面对恋人的选择,她理解他,还努力去帮他说服了未来的婆婆1991年3月初,江志国辞职只身去了海南,他很快找到了工作,在三亚雅芳服装公司打工。
江志国去了海南,江家一下子走了两个儿子,日子空空的,变得没有依托了,家中担子全落在江母身上春花为了帮助江家,四处托人从供销社调回到县招待所干财务,以便更多地帮江母做家务,这样使江家又变得稳定下来,对春花的孝顺和贤惠,江家二老大为感激,庆幸找到这样的好儿媳。
1991年8月16日,江志国与胥春花正式结婚,婚礼虽然简朴,但却办得热热闹闹,江胥两家十分满意。
广告胆小者勿入!五四三二一...恐怖的躲猫猫游戏现在开始!×谁知,不幸就像蛇一样缠绕着江家,1992年6月,江志国的父亲哮喘病复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拖欠了医院6000元医疗费,胥春花左右为难,到哪里去弄这一大笔钱呢?江家兄弟都出门在外,远水救不了近火,她去向招待所借,但单位已连职工工资都发不出了,她又开口向父亲求援,但父亲为难地告诉她家中的几个钱全捏在继母手里。
无奈之中,她只好抱着一线希望向她兼职的塑料厂的蔡老板求助但她万万没想到蔡老板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仗着有钱有势,先后玩弄过好几个打工妹胥春花刚来厂兼职时,蔡老板也曾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但鉴于胥春花性格刚烈,迫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次,看见胥春花主动上门有求于他时,二话没说就借了5000元,几天后又找了个借口约见胥春花当她如约而至时,这个色魔般的男人原形毕露,粗暴地扑向胥春花,尽管春花又抓又咬,奋力抵抗,但最终还是惨遭蹂躏
老板取出5000元钱,对痛不欲生的胥春花威胁说:“如果不识相,你可随便告我,要是识相,那钱你也不用还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事后,胥春花不知是怎么回到家的,她悲痛欲绝,感到无颜见人她想告发凌辱她的色魔,但她知道,在这里要告倒一个有钱有势的老板不是件容易的事。
为了还清江父拖欠的医疗费,她怀着满腔耻辱离开了这家工厂过了十几天,胥春花突然感到下身不适经常痒痛起初她以为是一般性炎症,没去在意,谁知痒痛越来越厉害,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头了,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诊断结果是她被感染了性病,这如晴天霹雳!这是那个万恶不赦的老板留给她的罪孽,刹时,她悲哀地感到灾难正一步步向她逼近,深感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一连几天,她整个心思就是想着去死,有一天周末,胥春花趁家里人不注意时,偷偷吞下了半瓶安眠药。
她的反常被江母及时发现了,她急忙抱着媳妇去抢救,让春花死里逃生,老人哭道:孩子啊!你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建伟交代啊!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
广告从秘书起步,十年内无人超越,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成就一段传奇×胥春花几经劝阻,虽然打消了死的念头,经治疗病也好了,但负罪感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担心受辱的事情迟早会传扬出去,丈夫知道后又会是什么态度,与其让自己被丈夫抛弃,也不能让他蒙在鼓里,背一辈子黑锅。
经过久久痛苦地思索,她决定将自己受辱的实情告诉丈夫这时,久卧在床的江父病重后去世,江志国回到家中待一切处理完毕,春花犹豫许久后,终于鼓起勇气向丈夫哭诉了一切,江志国一听,气得全身发颤,他大声吼道:“这是做男人的奇耻大辱!我会永远抬不起头,我恨你!”胥春花吓得直打寒颤,男人那种被耻辱点燃的怒火倏地燃烧起来,他发疯般地对春花拳脚相加,可怜的春花被打得皮开肉绽,满身是血,他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哭……。
整整一夜,江志国打累了,带着一腔怒火和痛苦离开了家乡。丈夫的愤然离去让胥春花一阵惶恐心虚,不知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江志国一走就是两个月,他没有寄回一言半语,·而春花却感到度日如年,她像一个囚徒等待着丈夫的判决,可现在她仍必须尽心尽力地照顾体弱多病的婆婆,而同时,她又有了明显的妊娠反应1992年10月初,婆婆见儿子还不回来照顾要生孩子的媳妇,生气了,催春花写信。
胥春花无奈之中,便给丈夫写了长达18页的一封信,在信中倾吐了对丈夫的忠诚,对家庭的留恋和深情发出的信如石沉大海,胥春花感到了一种不祥之兆,凭直觉她猜到丈夫在嫌弃她11月7日胥春花终于望眼欲穿地盼到了丈夫的回信,但这是一封绝情信,江志国已抛弃了少年情,夫妻情,他怀疑春花怀的孩子是野种,并断然提出了离婚。
胥春花懵了,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以前的山盟海誓哪里去了?深爱着的丈夫竟然如此冷酷无情,她委屈地哭了,为江家所付出那么沉重的代价,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连丈夫都要抛弃的“坏女人”,她所受的耻辱,不该让她一人来蒙受啊,她那流血的心整整哭了一夜。
这年底,江志军从部队复员回到家乡,这使江母有了一丝安慰。
善解人意的江志军,在家等待分配工作的日子里,洗衣做饭,买粮买煤,照顾母亲,里里外外干得有条不紊虽然胥春花肩上的担子减轻了,但她却无法解脱精神上的负担她先后给建伟写了七八封感情真挚热烈的信,企图唤醒丈夫的心,但她每一次希望都在沉默的丈夫面前化为泡影,胥春花的心碎了。
她好想离家出走,但想到怀着的江家骨肉,婆婆又卧床不起,一种做女人的责任心却又让她犹豫再三,使她一时下不了离家的决心,现在江志军回来了,江母身边有了身强力壮的儿子,她觉得这正是离开江家的时候了细心的江志军见嫂子常借故主动要求值夜班而住在招待所,预感她心中有什么难言之隐,碍了叔嫂情面,他又不便也不敢多问。
1993年元旦节,江志军亲自下厨做了饭菜等嫂子回家吃饭,直到晚间8点多钟还不见人影,便上招待所找到胥春花的办公室,发现她独自一人呆呆地坐着满面憔悴,伤心抹泪江志军突然怔住了,不知道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怎么追问,胥春花死活不肯开口。
江志军感到嫂子的情绪反常,担心她怀有身孕会有个三长两短,于是他想到了哥哥,这个时候只有丈夫才能解开嫂子心中的结,便当即给哥哥发了一封电报:火速回家,嫂子不适。
但一天天过去了,仍不见江志国的一言半语,直到1993年元月21日,才收到江志国的来信,这封信讲述了事情真相,也鲜明表达了他誓不回家的决心,江家一家人全懵了,江母成天叹息,愁眉紧锁,江志军也一时措手无策,大家顿时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1993年2月3日,胥春花突然晕倒,被同事送到医院,闻讯赶来的江志军看到昏迷中的胥春花一脸惨白,忙向医生打听病情,医生说:“孩子暂时没事,大人是受了刺激,营养不良”面对嫂子的不幸,江志军蓦地涌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凄楚。
他了解嫂子是个善良、正直的女人,为了江家,她无辜背负着一个女人不应承受的耻辱,一心一意撑起一个家,她是一个有恩于江家的女人,现在却被丈夫无情地抛弃,命运似乎对她太不公道,太残酷了,她不应承受这样的惩罚,觉得哥哥这样对嫂子,实在太无情无义了,为了嫂子,也为了这个家,他决定下海南找哥哥给嫂子讨个公道。
2月19日,江志军在海南几经周折找到了江志国,兄弟相见,分外亲切江志国很惊讶,弟弟千里迢迢来海南看他,江志军恳切地说:“你不看大人,也要可怜那未出世的孩子,你不该这样绝情”江志国“哼”了一声:“你少给我提孩子,还不知道这是谁的种呢!”。
江志军见哥哥竟如此欺辱他自己的结发妻子,不禁勃然大怒,斥责道:“你的良心黑了,嫂子为我们江家受了多少苦,蒙受了多大委屈,你应该感激她才是,这样的好女人哪里去找”江志国一听,顿时翻脸,厚颜无耻地说:“你有良心,你可以去娶这样的女人!”。
话像钢刀般捅进了江志军的心,他感到他和江志国多年的同胞情被亵渎了,那个善良的好女人被如此轻蔑地抛弃了,一股怒气上来,江志军扬起手,愤然狠狠地给江志国一记耳光,江志国懵了,但他深知自己不是当兵的弟弟的对手,血汩汩从他的鼻腔里流了出来。
江志军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家后对胥春花谎称没有找到江志国,而江母得知江志国如此绝情,气得大骂儿子禽兽不如,她含着眼泪告诫江志军:“春花这孩子对江家好,我们都要好好待她,不要太委屈她”其实,胥春花从小叔子的表情中,预感她与江志国的婚姻实际上已名存实亡,出于孩子还未出世,她只能暂时待在江家。
1993年4月初,江志军被安排到离县城有11华里的县林场管理站工作,他每天除上班之外,毅然承担起照顾母亲和嫂子的担子胥春花过意不去了,常对江志军说:“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事,我打算把离婚手续办了,也好免去你的一份拖累之苦。
”江志军劝嫂子说:“你离了婚生孩子怎么办,你怀的是江家的骨肉,哥哥的良心黑,不等于说我们江家人都黑了良心,再说你在怀孕期间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们江家有义务照顾你”胥春花被江志军这番情真意切的话感动得热泪横流,她凄楚地说:“虽然受辱的是我,但无疑也是丈夫的奇耻大辱,他如今要和我离婚,也合情理,我不怪他。
”江志军感激嫂子的深明大义,更为糊涂的哥哥失去这样一位好妻子而惋惜。
1993年4月21日,胥春花顺利生下一男孩,江志军犯难了,嫂子需要照顾,但伺候月子是丈夫的事,对于叔嫂之间有太多的不便,他再次给哥哥发去电报,告诉他嫂子已生下一个可爱的儿子,希望哥哥早日回家照顾妻儿,但江志国根本不予理睬。
江母久病卧床,有心无力,只有流泪的份,她对左右为难的儿子说:“你嫂子太可怜了,你可别撒手不管啊!”江志军左思右想,决心不顾一切来帮助嫂子江志军每天早上5点钟起床,给胥春花做饭、洗衣服,给孩子温奶、洗尿布。
江志军所做的一切,让胥春花感受了一个男人的深情和温暖,在朝夕相处中,她深深感悟到了江志军那颗善良仁爱的心,两相比较,她看到江志国是那样的自私与狭隘,置妻儿的死活于不顾,不禁悲从心起,泪水纵横江志军照顾嫂子坐月子的事,一时被街坊四邻传得满城风雨,人们说叔嫂之间有越轨行为,伤风败俗有辱门庭。
胥春花难以承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想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她觉得这样拖下去,不仅没有任何结果,反会使江家蒙受耻辱,让一个未成家的小叔子蒙受不白之冤1994年9月,胥春花经过深思熟虑后,电告江志国,她同意离婚,她坚决谢绝了江家母子的再三挽留,带着耻辱和忧伤搬出了江家。
胥春花搬出江家后,先是租了一间民房,不久,因无力支付房租,只好求助于单位,招待所的领导看她实在有难,就腾清了一间破旧的库房让她母子二人栖身在江家人眼里,胥春花虽然不是江志国的妻子,但仍是江家的人,江家母于对春花的关心依然如旧,家里要有了好吃的,江母必定让江志军给春花母子端去,江母睡在病床上,花着老眼,一针一线地给小孙子做棉衣棉裤,胥春花有了什么困难,江志军定会全力帮助,买煤买粮,从不耽误,在孩子满周岁时,江志军还陪嫂子为孩子照了像,与嫂子侄儿照合影。
对于江家善良宽厚的体贴关心,胥春花铭记在心中,为报答这份真情,她常常带孩子去看望奶奶,也帮着料理家务一天,春花对江志军说:“兄弟,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有个人照顾会好一些”江志军半晌不语,只是用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看胥春花:“嫂子,我现在还不想成家,我与娘有你在身边帮忙照顾,日子还能过得去,要成家也得等嫂子你再嫁人后再说。
”胥春花从那炯炯目光中感悟到了什么,便讷讷地说:“不,不能这样,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但江志军却清晰无比地说:“春花,可我情愿!……”胥春花顿时像触电一样,心里泛起说不清的甜意,她慌慌地逃走了。
日子一久,江志军拒绝了不少女人的说媒与嫂子来往,与嫂子的感情日渐加深,母亲也有心撮合,常常劝儿媳再回到这个家,街坊四邻对胥春花的不幸遭遇渐渐开始同情,都暗中为他们牵线搭桥面对爱情的大门再一次敞开,胥春花却心有余悸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违背伦理,大逆不道,她忐忑不安地一次次自问:“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又与小叔子相爱,这合符情理吗?”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感到被无吗?”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感到被无形地套着一副镣铐难以挣脱。
江志军此时表现出一种军人的豪气他对胥春花说:“人生的命运原本就攥在自己手里,我们能相爱是一种缘分,我在少年时就爱上了你,现在命运又把你推到了我的身边,我俩有缘,婚姻是为了爱情而存在,我们相爱,合理合法,别人怎么议论,悉听尊便,我是个党员会把握好分寸的,你要相信我。
”胥春花固守的藩篱终于被江志军的爱情冲破了,1995年12月14日,在江母的主持下,当天过生日的江志军与胥春花正式订婚,他们勇敢地步入了一个没有界碑的婚姻殿堂。
婚姻的真谛是:包容彼此,和睦相处作为一对伴侣,最值得我们向往的应是共同欢笑的能力,学会诸事放松,无忧无虑、轻松愉快地笑自己、笑对方,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幸福的婚姻进行下去既然两个人走到一起,那么彼此都应该珍惜这种缘分,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应该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共同使这个小团队运转顺利。
如果两个人把力量往一处使,一起前进,你们将会得到更多的收获,生活之舟也会行驶得更顺利;相反,如果不能包容对方,甚至是故意和对方作对,那么你们只能原地踏步甚至是后退生活中有太多的难题,有时我们也会软弱,也会感到害怕,我们需要有个伴侣来相互扶持、分担压力,共同摸索着前进。
对于伴侣,我们应卸掉所有的伪装,坦诚相待彼此不同的地方不应太在意,更不能小题大做,否则我们将很有可能失去另一半,这恐怕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果(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